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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的小提醒:有鬼,但我很確定不會可怕。XDXDXD













★鬼故事 10

























「……你不去上課嗎?」

學生會的女成員,聽到打鐘聲,問著後面的溫夜。

她是沒課,不知道溫夜有沒有課?

「嗯……看心情。」溫夜躺在沙發上,手肘蓋住臉,看起來很想睡覺。

學生會室沒有其他人了,跟大帥哥獨處雖然有點緊張,不過女成員覺得他是只可遠觀的類型,所以還能平心靜氣地閒聊道:

「你前陣子都不來,這兩天又一直出現。跑去忙什麼了?」會長說不用管他,可是讓人好奇啊。

雖然有聽到風聲說他在幫人驅鬼,不過怎麼都不覺得會是真的。

溫夜沉默了許久,女成員以為他睡著了。

「嗯,我去做什麼了呢?」他只說了這一句,懶洋洋地坐起身。「我想去上課了。」他站起來,走向大門。

「喔,拜拜。」女成員目送他走出去,覺得他果然還是只能觀賞用。

溫夜去到教室,這個老師有遲到的習慣,所以溫夜坐下時還剛剛好,他支著臉,提不起勁地上完一整堂課。

在走廊上滑著手機看課表,這中間有兩節空堂,不知道要去哪裡殺時間。

咖啡店的話……不會再去了。

余謹真的住處也是。

「溫……溫夜。」

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溫夜回過頭,看見余謹真站在離他三步的距離。

「什麼?」他微笑。

「你有東西掉在我那裡。」余謹真從背包裡拿出一條圍巾。

那日,溫夜很快地離開了,落下了這個。

他以為溫夜會像平常一樣來他的系館或打工處,他就可以順便歸還,可是沒有,連電話也沒響沒訊息,所以他在遲鈍兩天後,來找溫夜了。

「欸……」溫夜沒有立刻伸手去接。「我不要了。」他道。

「咦?」余謹真愣住。

「你要的話,就拿去用吧。不要就丟垃圾桶。」溫夜說,將手機放進口袋裡。

余謹真有點困惑。為什麼忽然要丟了呢?

「可是……」

「什麼?」溫夜又是問他。雖然笑著,卻好冷淡。

那是跟以往完全不一樣的態度。即使臉上都是掛著笑容,可是溫夜就是能夠讓人感受到,這個,是截然不同的。

「我……」做錯什麼了嗎?余謹真望著他。

「我還有事。」溫夜說道,逕自走了。

雖然不是不理會他,可是,比不理會還要更加冷漠。

余謹真站在原地,有種被徹底拒絕的感覺。

因為……他問了溫夜小時候的事情嗎?

還是他告訴溫夜,他看到了一點點溫夜的小時候?

也許,兩者都有吧。

會長曾經告誡過他,不要去深入瞭解。

一旦踩了線,原來就會變成這樣。

以後,溫夜再也不會找他了嗎?雖然他一開始的確是希望如此,可是現在好像已經不是了。

余謹真不明白自己心裡那種感覺是什麼,因為他從來沒有與人建立類似友誼的關係。

大概……是一些失落吧。

將溫夜的圍巾摺好放進背包裡,當天稍後,他接到一通電話,於是急忙地離開學校了。

搭了一個多小時的客運,他趕到了阿菊婆的家。

結果居然見到阿菊婆站在院子裡,他微微驚訝。喚道:

「婆婆。」他知道婆婆病得很重,只能臥床的。

「唉呀,你回來啦。」阿菊婆對他笑著。

余謹真過去想要攙扶,阿菊婆揮揮手,不讓他牽。

「沒事,不用。你別擔心。」她轉身往大廳走去。

余謹真只好收回手,在阿菊婆身後,小心翼翼地保護著。

「發生什麼事?」他問。因為婆婆很少會打電話給他。

「沒事就不能叫你回來嗎?」阿菊婆笑道,找了把椅子坐下。

「不是。」余謹真搖頭。

阿菊婆瞅著他,道:

「我說個笑而已,你不要太認真了。來,跟我聊聊。」她示意余謹真也坐下,然後,她慢慢開口道:「你啊,打小就是認真,來我這裡時才幾歲?五歲?」

「是。」余謹真隔了一個小茶几,坐在旁邊。

阿菊婆彷彿在回憶往事般,道:

「你來的時候,我好開心,我答應收養你,因為你是塊上等料,我說真的,那時我給你學,我是準備讓你當搖錢樹的。」她眼神和藹,續說:「不過,後來當然不是那樣了。」

「嗯。」余謹真應道。阿菊婆的這番話他是第一次聽說,他的確是學了,可是婆婆卻從來沒讓他做過什麼。

想用他賺錢或許是真的,後來不是那樣了也絕對不是假的。

「你也知道,我兩個孩子走了,他們也算是你哥哥姊姊,可惜你們緣分太薄。」阿菊婆眼角有些濕紅,緩慢地道:「我知道我做錯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太晚領悟了。金錢啊,是毒藥。」

「婆婆。」余謹真對兩位義兄姊只有微薄的印象,可還記得他們都是不錯的人。

「你知道為什麼我說他們是你兄姊,而我讓你叫我婆婆,而不是媽媽嗎?」阿菊婆問著。

「不知道。」余謹真道。雖然想過,可婆婆一家願意接納他,他就已經很感謝了,這樣的事情,不是他所能去在乎的。

「你這傻孩子,總不開口問,只會默默吞忍。」阿菊婆看著他,眼神慈祥,道:「叫我媽媽的,走了兩個,我怎麼能把你也加上去呢?」

「啊。」余謹真恍然大悟。原來是婆婆的用意是保護他!

「你……正在做一些傻事吧?為了我。」阿菊婆的笑容有些無奈。

是指他驅鬼在積德嗎?雖然不曉得婆婆怎麼知道的,可是余謹真道:

「因為,我只會做這個。」

阿菊婆一嘆。

「這些是我以前造的孽,我該來承擔的。那些人找我,我總藏著你,怕你被人知道了,我不是讓你別用力量,而是不要像我,用在了錯的地方。」她認真地凝視著余謹真,給他告誡:「你還記得,婆婆為什麼給你取這個名字嗎?」

婆婆在他小時候讓他改過一次名,他記得當時婆婆說的。余謹真道:

「謹,是謹慎;目部的真,代表著眼睛以及真實。我要謹慎地用眼睛看清楚真實。」

阿菊婆一笑。

「很好,不要忘記了。我印象很深刻,你來我這兒,忍到第五天晚上,終於哭了,那是你第一次哭,也是最後一次。你問我,為什麼你會有這種力量?當時我無法回答你,現在我可以了。」她用長者的語氣,溫和道:「一定會有人需要你的力量,然而,那個人並不是我,我只是引導著你,可能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種贖罪吧。」

余謹真不懂為什麼阿菊婆忽然說這些,只是他不善言詞,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安靜地聽著她的話。

阿菊婆道: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的力量是為了誰,又是為了什麼而存在。」她朝他伸出雙手,包覆著他的手心。道:「不要忘記我今天說的。還有啊,你那個哥哥,他因為兄姊都走了,變得想法偏激,有很多偏見,可是,他是個好孩子的,你們兄弟倆,好好相處。」

余謹真感覺阿菊婆的手觸感有些奇怪,正不明白為什麼,就見阿菊婆微微一笑,那樣慈愛地說:

「我走了。我的孩子們。」

「咦?」余謹真怔住,手上一空,眼前哪裡還有阿菊婆的身影。

這一刻,他總算明白了。

緩慢地站起身,他走向二樓阿菊婆的臥房。

看護坐在一旁摺著衣服,阿菊婆則躺在床上,雙眼輕閉。

「你好,請問你是……」看護見到他,打了個招呼。因為沒見過,所以開口詢問。

余謹真看著床上的阿菊婆,恍若未聞。

他走過去,輕輕地握上阿菊婆放在床被上的手。

已然冰冷。

在睡夢中的過世,是最幸福的。阿菊婆曾經這麼講過。

「我……會記得。」婆婆最後交代給他的每一件事。

他輕聲說道,低下了頭。

這之後,他通知了義兄,並且向學校請了喪假。關於阿菊婆的後事,遵照遺言,一切從簡,火化之後,埋在院裡的大樹之下。

整個過程,義兄雖然沒給他什麼好臉色,卻也都讓他可以參與。

阿菊婆是自他五歲起養育他的養母,阿菊婆待他,雖然並沒有特別地親近,卻因為他的能力,多操了份心,的確是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絕沒有一天虧待過他。

他也把阿菊婆當作真正的親人。

阿菊婆的過世,帶來悲傷的情緒。義兄之前嘴巴上說母親過世後不想再見到他,卻也沒有真的對他進行驅趕,於是余謹真便留在阿菊婆的家,緩慢地收拾著那些心情。

在喪假過完後又一週,余謹真才終於能夠去上學。

學校裡,沒什麼人在意他為何消失兩個星期。他也回到以前那般的生活。

安安靜靜的,一個人的。

有幾次,在校園裡偶遇溫夜,在他想著應該怎麼打招呼的時候,溫夜對他視而不見地走過。

他拒絕幫溫夜開眼,溫夜試過在他身邊見鬼,然而都是不成功的。他家甚至也沒有鬼了,所以,溫夜似乎完全不再有理由找他了。

溫夜已經無話對他說了。而他呢?

他有話對溫夜說嗎?

對於溫夜而言,可能已經就是結束;但是,他卻是一種被遺留下來的感覺。

建立起關係是這麼困難,要崩塌卻是如此容易。

如果,溫夜是打算疏遠他,那麼,他希望能夠好好地道別。

坐在書桌前,余謹真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對摺又對摺的紙。

他沒有打開來,只是拿在手裡。

然後,他在心裡決定好該怎麼做。

隔天一早他到校,來到了溫夜的系館,沒有花太多時間,他很簡單地就在走廊上找到了顯眼的溫夜。

「溫夜。」他出聲喚道。

溫夜卻垂眸滑著手機,直接走過他面前,像是沒有聽到。

余謹真感覺得到他可能是故意的,於是跟上他,站定在他前方,擋著他的路。

溫夜總算抬起眼。雖然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卻掛著冷淡的笑意。

「……什麼?」

還好,還願意停下。余謹真從口袋裡拿出那對摺的紙張。

「這個。放在枕頭下,你就不會再做惡夢了。」這是他之前寫下「安眠」的那張紙。

「啊?」溫夜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他。

余謹真知道自己突兀,不過,他要把想說的說完:

「如果以後,你遇到什麼事,我會幫你的。」就像幫其他人一樣。不會因為溫夜疏遠他而拒絕。

若是溫夜繼續那些跟見鬼有關的事情,也許有一天,會發生什麼。他是這麼認為的。

溫夜看著他的眼神,寫滿了荒謬。

「你還真是個大好人啊。」

就算他在諷刺,余謹真只是道:

「不是的。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曾經。

「我不記得我跟你做過朋友。」溫夜一笑,無情道:「你可能誤會了,我跟你,只是利益一致而已。」

原來溫夜是這麼看待他們之間的。余謹真道:

「即使如此,我還是會幫你。」

溫夜黑眸深沉,冷著聲道:

「那天,你到底看到我的什麼?這麼關心我?」

若他沒提,余謹真都要忘了。

「沒有,我沒有看到太多。」他誠實地說。

溫夜瞇起眼,審視著他所言真假。最後道:

「承蒙你費心了,不過,我不需要。」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睇著余謹真手裡的紙張,道:「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想做惡夢,不如說,我一定得繼續做那些夢才行。」

「咦?」余謹真一愣。

「總之,我不需要。」溫夜伸出手撥開他,想要順便將他推到一旁。

豈料,在兩人皮膚接觸的那個瞬間,溫夜卻宛如遭到電擊般刺痛,反射性地將手收了回來。

對於余謹真而言,溫夜的碰觸令他疼痛,這是已經習慣的事,所以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感覺溫夜舉動有些怪異。

溫夜卻是直瞪著他,片刻,他再次朝余謹真伸手。

這回,他用力地握住了余謹真的手掌。

溫夜的表情有一點奇怪。余謹真忍著那種身體被深深侵入的不適,並未如以前那樣立刻掙脫,僅不解地問:

「怎麼了?」

細微的尖刺感,透過掌心陣陣傳遞而來,溫夜咬著牙笑了。

「這可……真是有意思。」

他注視著兩人相握的手說道。




























★班長的囉哩囉唆




這集又有一點短了
因為只能停在這裡啊。XD


不管看的人多還少
完全不會影響我城牆擋不住的靈感
我是想告訴大家這件事。XDXDXD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好想寫啊!!!!!

但是很怕忽然之間熄火了
所以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會奮力一路往前衝的!!!XDXDXD



謝謝各位同學
我不知道明天還有沒有
總之先祝大家有個愉快週末。(太早了XD)

謝謝各位同學。(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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