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的小叮嚀:這集有靈異事件描寫,但我不知道恐不恐怖。XD
★鬼故事 7
「我說你,跟拉魯拉絲到底搞什麼?」
坐在學生會室裡滑著手機,聽見問話的同時,溫夜睇見學生會長的鞋子站在自己前方。
「什麼搞什麼?」溫夜連頭都懶得抬。
「他剛不是拿衣服來還你嗎?還說什麼謝謝你讓他住,還給你什麼內褲錢,你讓他去你家了?」學生會長一屁股坐在他旁邊。
溫夜回想起那天早上余謹真回去時,穿著過大的帽T,底下套著他自己的長褲,那個奇怪穿搭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發笑。
「嗯哼。」他沒正面回答。
學生會長道:
「你們平常又不是同一個朋友圈,你有什麼目的去接近人家?」
「我對他有興趣啊,他很可愛呢。」都不算說謊。
學生會長有點受不了他。
「女的就算了,你不要連男的也不放過。」
「什麼?」溫夜總算抬起漂亮的黑眸,笑了。笑得讓人心裡發寒。
學生會長瞪眼。
「你平常言行舉止真的要好好注意,你長得這樣,本來就已經算是一種犯罪了,你不要忘記你以前惹得學弟跟我哭訴的事情。」那是他們高中時候的事。因為是男校,又是青春期,溫夜俊美挺拔又聰明優秀,有些崇拜心態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溫夜只是表面上很好親近,等到別人真的要對他掏心掏肺了,他卻又莫名其妙拉開距離。
本來處得好好的卻忽然被冷淡對待,誰都會感到困惑,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不曉得怎麼想的,總之讓人無所適從。
然後擦屁股的都是他這個溫夜身旁的朋友甲。
「你真是好煩啊。」溫夜站起身,將手機塞進口袋裡,不滑了。「這裡不好玩了,暫時不來。」他說,往門口走去。
學生會長推了下臉上的眼鏡,還是覺得自己要盡到提醒的責任。
「你真的沒事不要去招惹人家。」
「才不是招惹。」溫夜稍停回頭。「我跟他是……對了,是利益一致的同伴。」他說,接著一笑。就是這樣沒錯。
「哈?」學生會長聽不懂。
溫夜擺擺手,走出學生會室。
看了下時間,他往上課教室的方向走。下午兩節選修課輕鬆上完,他拿出手機,按下余謹真的號碼,同時朝著余謹真所在的系所前進。
「……喂?」
電話接通,傳來余謹真的聲音。溫夜也剛好看到了人,於是他乾脆收線,直接小跑到余謹真背後。
「這裡。」他拍著余謹真肩膀。
「咦?」余謹真沒預料才打電話給他的人會突然出現在身後,小小地意外了下。「……啊。」回過頭,他看著溫夜。
不曉得有什麼事?中午才將衣服和錢拿給溫夜了。
「你課上完沒?」溫夜直接開口。
余謹真點頭。
「上完了。」大四的課比較鬆。
「幾點打工?」溫夜又問。
「今天……沒有。」他不是每天都有排打工的。
「那正好,表示你沒事了,讓我去你租屋的地方。」溫夜說得輕鬆自在。
余謹真卻是愣住。
「什麼?」他下意識地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我要去你租屋的地方。」這次變命令句了。溫夜道:「你都來過我家了,我當然也要去你家。」他一副這樣才公平的語氣。
這個,是一種需要你來我就也要去的事嗎?人際關係分數為零,余謹真完全不瞭解。
「我租屋的地方……」
他還在釐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溫夜就又道:
「那裡有鬼吧?讓我去看看。」那天余謹真離開前,他問了為什麼不能回租屋處,余謹真老實告訴他了。
因為住的地方,後陽臺有鬼。
原來是這樣。聞言,余謹真倒是一下子明白了。
「……好吧。」他答應了。畢竟那晚溫夜收留了他,他沒有立場拒絕。
溫夜一笑。
「那走吧。」
「嗯。」余謹真走在前方,準備帶著溫夜離開學校。
溫夜卻一個跨步,和他並肩。
然後,一路上,都有人跟溫夜打招呼。
「你去哪裡?」
「等等我們要去聚餐,你要不要來?」
「學長!」
溫夜一律笑著回應。
余謹真從來沒有接收過這麼多的注目。就算只是因為在溫夜旁邊而順便被人瞥了一眼。
好不容易終於走出學校,租屋處只有五分鐘的路程,而且樓下就是捷運站。
「欸……你這地點很好啊。房子也大。」才踏進屋內,溫夜便挑眉發表心得。十來坪帶著廚房衛浴的小套房,因為東西不多,顯得空間更寬闊了。
「很便宜的。」余謹真低聲道。拔下轉開門鎖的鑰匙,放回包包裡。
「呵。」不用解答,溫夜就一臉理解了。
有鬼的房子,能租多貴呢?租得出去就偷笑了。
和余謹真去他家時的拘謹完全相反,溫夜非常怡然自在,大方地四處打量,最後,他的視線回到余謹真臉上。
余謹真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道:
「在後陽臺。」
溫夜便越過他,直接走向廚房。
趕在溫夜打開陽臺紗門之際,余謹真忙道:
「你不要走過去,就站在門邊看就好。」他始終在意著隧道內發生的事情。
溫夜睇他一眼。
「嗯。」他推開紗門。狹長型的後陽臺,除了一台洗衣機,幾件掛著的衣服,其他什麼都沒有。「你說在最裡面靠牆的地方?」他問。
「是。」余謹真道。有點怕他突然走過去了。
溫夜盯著牆壁。
「好吧,看不到。」很快放棄,他鬆開手,彈簧紗門自動緩緩關上,離開廚房。
余謹真放下心,將紗門的扣鎖扣上。
走回屋內,卻見溫夜趴在他的床上,還抱著他的枕頭,滑起手機來了。
他們是這麼熟悉的關係嗎?余謹真不知道。
「那個……」難道不是看完就要走了?
「什麼?」溫夜滑了又滑。「你床挺大的。」是QUEEN SIZE。
「……是房東的。」算了。余謹真將自己進門忘記拿下的背包放好在桌上。屋子裡就一張床一套桌椅和一個衣櫃,牆上掛著台不大的電視,面對著床舖,但他沒開過。
床被占了,他只好拉開椅子坐下。
「你……覺得我騙人嗎?」雙手交握著,他問。
其實,他也明白有人就是會不信,可是,這個人卻又一直在他身旁。不相信的溫夜,到底是怎麼想他的一言一行。把他當成故事裡的一個角色嗎?
「沒有啊。」溫夜的注意力放在手機上。「我覺得你就是在做著你所信奉的事情。」而他在一種觀賞的位置。
……是嗎?也許,只要不是覺得他騙人就好。余謹真沉默了一會兒,正感覺不知接下來聊什麼做什麼好,忽然想到有件事得跟溫夜說。
「那個,關於那些找你的人,你讓他們到咖啡店……那是我打工的地方。」
溫夜總算轉頭看向他。
「正確來說不是找我,是找你。所以我才帶到你打工的地方。」
余謹真一頓。雖然是那樣沒錯。
側躺在床上,手撐著頭,溫夜又道:
「你說你要幫家人積德,那麼,這種事當然越多越好,對你有好處可言;對我來說,也是有越多見識的機會越好。最重要的是,我有人脈。」所以,他們是利益一致。
余謹真消化著他的說詞,好像真的都非常合理。
「可是在店裡……」他不大會講,就是覺得似乎不大好。
溫夜笑了一聲。
「我帶會消費的客人過去,絕對是有益無害。只是坐下來占用座位談幾分鐘就能賺到飲料錢,對那家店來說才是幫助OK?而且哪間咖啡店不談話的?」
余謹真又是低頭認真地想著他的論理。
開店的,總是希望有客人上門,應該是沒錯的。
溫夜趴躺回去,繼續滑著手機。道:
「如果你有疑慮的話,下次我去跟你老闆講一下,老闆點頭,你就沒什麼好在意的了吧。」
余謹真有點錯愕。
「你自己去找老闆?」
「放心,我不會講你的事。我只會說我會不固定時間在店裡談事情。」保證不搗亂然後還會消費等等等諸如此類。根據他的觀察,那間咖啡店老闆應該不大會想管外場的事。
只要做到知會的動作,讓余謹真不會有異議就好。
如果這樣的話,好像真的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雖然每一句都有其道理,可是余謹真就是很難覺得這是正確無誤的。
見溫夜專注在手機螢幕,已經不打算再說了,余謹真安靜半晌,拿出自己的課本和作業。
兩個人在一起,也不一定要一直講話。大概吧。
他沒有辦法清楚地定義他和溫夜之間的關係,是單純的同學或朋友,還是什麼。
雖然無法完全不在意床上的溫夜,余謹真也只能看起自己的書。
一旦開始學習,時間總是會變快。
待余謹真注意到時,已經過去半小時了。他回過頭,卻發現溫夜在床上睡著了。
他愣住。
的確本來還有感覺溫夜在玩手機,漸漸地沒有任何動靜,但余謹真怎麼也沒有想到溫夜居然是睡著了。
不過很快地,他回想起溫夜做惡夢的事。從難以理解溫夜的任性,一下子釋懷了。
望著熟睡的溫夜片刻,余謹真輕站起身,拉起薄被幫他蓋著。
今天有點冷了。明明前兩天還很熱,說冷就冷。
也是,都十月多了。
想著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余謹真坐回書桌前。
耳邊傳來溫夜細微均勻的呼吸聲,他重新專注在課業上。
時針的短針,就這般緩慢地走過了兩格。
然後,溫夜張開眼睛,看見的,不是家裡的天花板。移動視線,他望見坐在書桌前的,余謹真的背影。
「……我睡著了?」他坐起身,有些怔愣地自問著。
余謹真聽見聲音,轉過頭。
「嗯。」這時才發現自己的疏忽,問道:「難道你有什麼事情?我應該叫醒你?」
溫夜看著他,低聲道:
「沒有。只是我太放鬆了。」他幾乎不曾如此。
「咦?」什麼意思。
溫夜伸了個懶腰,像什麼事也沒發生。
「我要走了。」離開床舖,他拿起自己隨意丟在地上的背包,往大門走去。
「溫夜。」余謹真不覺喚住他。
溫夜轉過頭。
「什麼?」
「……沒事。」已經晚餐時間了,他剛剛還想,他們可以像在溫夜家裡那樣,吃個麵什麼的。不過看來溫夜沒有這個打算。「再見。」余謹真道。
「嗯。」溫夜點個頭,開門走出去了。
總是隨意闖進別人的領域,卻又不讓人靠近一步。
余謹真望著被弄亂的床舖。
隔天,在他打工的時候,溫夜真的上門找老闆了。溫夜對老闆講了什麼,他並沒有全部都聽到,只是,溫夜一笑起來就容易讓人降低戒心和輕鬆說服別人,他倒是很瞭解了。
漂亮的臉蛋,不論男女,都是相同的待遇。總之,溫夜以常客的身分讓老闆笑著點頭答應了。
過了幾天,有人像之前那樣來求幫助了。
這次沒有溫夜的同學帶路。推門進入的,只有一對姊妹花。
從同學的同學那裡,知道了有人可以幫忙,所以輾轉跟溫夜連絡上了。
在溫夜對面的位子坐下時,妹妹尷尬地拉著自己姊姊小聲說:
「哇!姊,要是讓這種超級大帥哥覺得我們是在亂掰,我不如回家給鬼嚇死算了。」
「我也不知道跟我傳訊息的人帥成這樣啊,那個誰根本沒有說過。」姊姊有點慌了手腳。她因為一陣子沒睡好,妝都不貼,所以是素顏耶!
溫夜倒是一派自然地笑道:
「不論妳們講什麼,我都不會覺得妳們亂掰的。」
姊妹倆聞言臉一紅。姊姊道:
「請問……是你要幫我們嗎?」
溫夜微微一笑,道:
「不是。不過因為那個人會害羞,所以是我來連絡,喔,當然,我也會跟著一起行動。」
余謹真拿著托盤站在一旁,想著自己是不是害羞。
「啊,我要一杯冰美式。」
「我也是。」
總之姊妹倆先點了飲料。余謹真將咖啡送上時,溫夜才道:
「所以,發生什麼事了?」
姊妹互看一眼,姊姊道:
「我家櫃子裡……好像有人。」
「嗯?」溫夜歪著頭。
妹妹道:
「啊,正確的說是鬼,就是一個很像人的鬼。」
姊姊差點翻白眼。
「那不是重點啦。重點是櫃子裡,不,或者說只要是狹小的空間或縫隙,都好像有人。」
確切的時間她們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幾個星期前開始的吧。
起先,是妹妹感覺到的。
衣櫃裡,層層衣服的後面,好像有東西在那裡。在感覺到害怕之前,她伸手撥開衣物。
什麼也沒有。
她以為自己是神經過敏。
但是,這樣的感覺,出現了好多次。不只在衣櫃裡,只要是用來收納的櫃子,都讓她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
然後,第一個看到的,是姊姊。
妹妹將最近奇怪的感覺告訴姊姊,姊姊還笑著說不要嚇人。隔天,出門前,耳環掉在化妝櫃的底下,她趴下去撿,手先伸了進去,卻摸到了根本不是耳環觸感的東西,於是她下意識地貼著地板往裡面瞧,結果在櫃子與地板的縫隙,看到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她嚇得尖叫!
妹妹聽到之後立刻跑進來,兩人翻出手電筒,緊緊地手牽著手一起確認。
但是什麼都沒有。於是姊姊以為自己是因為聽到妹妹說了那些後,產生了幻想導致看錯,還有點怪罪妹妹。
當天晚上,她回家晚了,洗澡之前打開衣櫃。那個衣櫃,下面三分之一的高度是抽屜,上面則掛著外套,兩姊妹衣服太多放不下,所以堆疊在抽屜的上面,而且沒想到這麼熱,提早換了季,短袖衣服都收在靠裡面的位置,於是她撥開吊掛的長袖衣物。
然後,姊姊看見了一個男人站在裡面。
說是站,也不大正確。因為空間不夠高,所以男人是下半身直立,上半身則詭異地側彎著。青白的臉,血紅色的眼,橫著和姊姊對看。
姊姊幾乎被嚇出心膽!她又一次尖叫。
這次無論妹妹怎麼說,她都不肯一起確認,妹妹只好硬著頭皮拉開衣服,裡面當然是空的。
只是,姊姊不再覺得那只是幻想。
接下來,就連妹妹也看到了。為了補充洗潔精,打開了浴室裡的置物櫃,就在洗手檯下方,一個行李箱大小的空間。
有著血紅雙眼的男人,蜷曲著塞在裡面。男人的頭,因為櫃子太小而被折到下方。
妹妹差點昏倒,同時也相信了姊姊的遭遇。
這真的把她們嚇壞了。他們告訴父母,但父親完全不信這種事,多講一些還要生氣,母親也差不多,笑著要她們別胡思亂想。
出現之後,總是立刻消失;以為是眼花或幻覺的時候,又在另外一個地方出現。
接下來是客廳。客廳裡的三個書櫃,並排在一起,因為不是訂做的,所以並無法完全併合,她們也都可以看到那個男人,就擠在櫃與櫃之間的窄縫和她們對視。
這當然不是活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無論是什麼扭曲的姿態,那張臉,總是面無表情地朝著她們看。
雙親不接受有鬼的說法,她們兩個只好洗澡吃飯睡覺都一起,有個人在身旁至少好那麼一點。結果,在目睹沙發底下露出幾根枯白的手指後,兩個人完全崩潰,立刻逃去朋友家避難。
毫無所覺的父母,只是斥責她們為什麼不回家。
「一直住在外面也不是辦法,然後,我們聽說有可以處理這種事的人。」姊姊最後說道。冰涼的雙手和妹妹緊緊相握。
溫夜聽完,看一眼余謹真。然後對姊妹笑道:
「什麼時候可以拜訪府上呢?」
因為父母對此事非常反感,所以得等到他們不在。姊妹倆在兩天過後,雙親回鄉探望親戚時,才通知溫夜。
就這樣,待課上完後,溫夜開車和余謹真到了約定的地方,鄰縣市中心的住宅大樓。站在門口的,除了姊妹兩個,還有一名青年。
「我男朋友。」姊姊不好意思地介紹。這幾天她都住男友家,當然也跟男友講了這些事,男友就說也要來湊一腳。
溫夜沒什麼介意。
「多個認識的人是安全多了,畢竟,不可以隨便讓陌生人進家裡。」他打趣地一笑。
根本沒人會認為這種長相的人是壞人啊!姊妹倆,甚至姊姊的男友,雖然心情大不相同,可是卻想著同樣的事情。
妹妹發現到溫夜身後的余謹真。
「這位是?」
「喔。」溫夜側過身,道:「他才是真的可以幫你們的人。」
三人一愣。
「啊?」
姊妹倆隨後將門打開,一行人進了屋。這間有點年紀的房子,首先讓人注意到的是那些古董似的家具。
余謹真環顧四周,安靜地觀察著。
姊姊見狀,解釋道:
「我爸他很喜歡古時候的東西,經常去二手市場。除了椅子外,其他的都是他買回來的舊家具。」
「嗯。」余謹真示意他們留在門口,自己走到客廳中央,安靜地站立著。最後,目光停留在電視櫃上。「……這個呢?」他問。
妹妹躲在姊姊背後,不大想仔細看。快速瞄一眼道:
「那個啊,那個我爸上個月才買回來的,我們都覺得拉門的造型像碗櫥,我爸堅持拿來放電視。所以……原來有問題的是那個櫃子?」
余謹真走過去,將手輕輕地放在櫃子上。然後,道:
「我需要扁平的東西……最好是扁的筷子。」
姊姊馬上道:
「有有有!之前出國玩,才買了一組回家。」立刻跑去廚房拿。
余謹真接過,那是一雙金屬制的扁平筷,完全符合他的需要。
在他動作前,妹妹黏著姊姊,姊姊黏著男友,男友抱著胸沒在怕。溫夜則又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余謹真輕吸口氣。接著,將筷子探進木櫃背後的一個夾層。
伸到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拉住了,於是他緩慢地,拿著筷子往外抽。
他夾出一條長長的帶子。
帶子是布做的,由於相當陳舊骯髒,所以呈現灰黑色。
「那是什麼?那是什麼?」妹妹雙手蒙著眼睛,根本不敢看。
姊姊也被搞得有點心驚膽跳的,緊緊捱著男友。
余謹真微晃著筷子,讓那條帶子纏在扁筷上,然後抽了幾張擺在電視櫃上的衛生紙,手勢輕柔地包起來。
「是衣帶。應該是這個櫃子原本的主人,古物有時就會這樣。」本意並不是想要嚇人,只是隨著物品被帶到了這個地方。
「那怎麼辦?」姊姊問。
余謹真走向他們,將手裡的東西遞出。
「拿去廟裡,買一些供品祭拜,然後把衣帶火化就好。」
姊妹倆都不敢接下,只有男友伸出手。還鐵齒道:
「哼!我看就是塊破抹布而已啊!」裝神弄鬼什麼!
「不要說了。」
「噓!噓!」
兩姊妹緊張地直想按住他的嘴。
溫夜聞言,倒是笑了。
「的確是像塊破抹布。」哈哈!
溫夜那種輕浮的態度,余謹真早就清楚了。
「那……沒事了。」好像不適合說再見,余謹真對那三人點個頭,緩步走出大門。
溫夜則是完全沒打招呼,直接離開屋子,跟上了他。
見他低頭安靜沉思,溫夜道:
「你在想什麼?」
余謹真沉默,恍如未聞。
直到快要撞上牆面了,溫夜才伸手按住他的額頭。喚道:
「喂!」
「啊。」皮膚傳來的刺痛感讓余謹真醒過神,抬起臉就見鼻尖與牆壁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你在想什麼?」溫夜睇著他,不過沒有收回手。
余謹真退一步,離開他的接觸。
「我在想,如果照那對姊妹說的,他們的父母看不到也感覺不到,是不是也是因為不相信的力量。」
「原來你是在想我的事。」溫夜調侃說道。
余謹真眨了下眼。
「嗯。」他老實地承認。
溫夜雙手插在口袋裡,往前走去。
「那你慢慢想吧。」
余謹真看著他的背影,單純地說:
「我會想的,因為我想知道。」
溫夜停住腳步,側首瞥視他。可是,再沒有講話。
當天深夜,余謹真坐在書桌前,一邊寫著上課要交的報告,一邊遲疑著。
最後,他從抽屜裡抽出一張紙片,斟酌了半晌,寫下「安眠」二字。可是又覺得不大妥當,摺了起來壓在課本下面。
思量許久,最後,他低垂著雙眼,把心思重新放回課業上。
將報告寫完,再稍微預習一下,他將書本整理好,正準備關燈睡覺的時候,他聽到了聲音。
「喀」的一聲。
是從後陽臺傳來的。
★班長的囉哩囉唆
其實我不是不想在開頭提醒大家
可是因為相同的一集
有的人跟我說毛骨悚然或怕得不敢看
有的人說一點也不怕
所以我真的自己也不知道貼的那集到底是恐不恐怖啊!!!囧囧囧
要是我前面寫了這集有恐怖
結果看完得到的回應是一點也不感覺恐怖
這樣我不是很糗嗎!!!!!!XDXDXDXDXDrz
想了又想,我以後會在最前面提醒本集有或無靈異事件
至於恐怖還是不恐怖,要不要往下看
大家自己斟酌。XDXDXD囧囧囧rz
以上
祝福大家有個愉快的週末
謝謝各位同學。(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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