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的友善提醒,本週連更兩回,請從8開始看起喔!) 

 

 

 

 

他的終點線和他的起跑線  9

 

 

 

 

 

 

 

 

 

 

 

 

 

 


    大學時,韓旨陽整理了身旁的阿爾法集團,改為來接近他的時候,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一件事。

    「嗤,你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跟旨陽那麼接近?」

    每節空堂,殷景汐總是用來複習功課,然而今天在要去自習室的途中被一票阿爾法圍住在建築物後面沒人的地方。

    身為歐米伽,儘管殷景汐還沒有發生過什麼意外,但這般被阿爾法包圍,令他相當警戒。不過他並未明顯表現出來,僅是冷淡地道:

    「是他來找我的,不是我去找他。」他也很想擺脫掉這個人好嗎!

    「他找你?」阿爾法們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嘲笑道:「你這書呆子!說什麼笑話!從你身上看不到任何有趣的地方,到底是用什麼伎倆?啊,難不成你是歐米伽?」

    「可是他是全系第二名耶。」有人這麼說。

    「那就不可能是了。」立刻下了結論。

    「我玩過的歐米伽都有種騷味,這書呆子倒是沒有。」邊說邊笑得開心。

    「哇,沒想到我們阿爾法裡面還有這種只會讀書的傢伙。」新奇!

    「也可能是貝塔吧?要瘋狂認真才能考得不錯。雖然最後還是輸給了沒花什麼時間的阿爾法。」可憐哪。

    一群人對著他嘲諷,卻又根本無視他。殷景汐雙手在身側握成拳頭。

    他在校低調是不想惹麻煩,也沒有那個時間,而性別這種東西,除了傲慢的阿爾法,平常根本不會有誰沒事就拿出來說。旁人只依照他的表現來給他分類,一直都是那麼偏見狹隘。

    但是,現在若在這裡表明自己是歐米伽的話,就可以大大打他們的臉!

    即使之後會有接踵而來的各樣事端,他也不想管後果了。

    「我是——」

    「你們在做什麼?」

    背後忽然響起有點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中音,截掉了他的發言。殷景汐一頓,同時感覺到有人從後面伸手,輕勾住了他的脖子。

    這一瞬間,他的背脊,彷彿遭受電擊那般發麻。

    即便不是發情期。阿爾法的接近,仍舊會有稀少的機率使歐米伽的身體產生不可控制的生物反應。

    這種情況,尤其會由特別強大的阿爾法引起。

    「啊,旨陽。」

    「也沒在做什麼,你最近不是跟這個書呆……跟這傢伙很好嗎?就想說互相認識一下。」

    幾個阿爾法,開始打哈哈。

    「嗯……」韓旨陽上前到殷景汐身旁,手臂仍是掛在他纖細的肩膀上。「我應該說過,我已經不想和你們玩在一起了。」他一笑。

    明明連聲音也不大,語氣甚至是和善的,不過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站直了身體。

    比較能抗衡的阿爾法,對他的發言不大滿意。

    「是嗎?那是怎樣?理由呢?」

    「因為你們拿歐米伽當玩具,讓我非常反胃。」韓旨陽也是直話直說。

    阿爾法們一陣怔愣,歐米伽不過就是家畜之類的東西,了不起是寵物,是他們每日的一項玩樂,這麼有趣的消遣,哪有可能說停就停。

    再者,他們都是阿爾法,沒有道理要只聽一個人的話。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知道原因也好。以後就兩邊走吧。」帶頭的阿爾法這麼說道,沒有和韓旨陽起爭執。畢竟在這裡撕破臉也沒什麼好處,就當作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轉身走了,幾個人跟在他的後面。

    看著他們遠離,殷景汐回過神,才發現韓旨陽的手還搭在他肩上。

    「不要隨便碰我。」他走開一步,甩掉他的膀臂。

    「嗯,忘了。」韓旨陽彷彿剛剛才想起來般說。

    是故意的吧?為了表現自己是他罩的人。

    「我一點也不需要你幫忙。」殷景汐瞪著他道。

    「確實是。」雖然沒有認識多久,不過韓旨陽很確定他不是那種會讓任人欺負的性格。「不過這次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我來收拾。」十分合理。

    「原來你有這種責任感。」殷景汐只是在酸他。

    韓旨陽摸著乾淨的下巴,想了下道:

    「也不能說是責任感,只是……我都還沒能跟你變熟,若是因為此事又退回到原本狀態,那又變得麻煩了。」最近才總算會跟他交談的,又要重來太累人了。

    說得好像馴養動物一樣。殷景汐咬咬牙,其實也不是沒發現自己的態度開始鬆動了。

    因為,他太煩人了!一直保持花力氣推開的狀態很耗費精神。

    僅管韓旨陽並不是經常黏著他不放,卻總是不放棄地出現。尤其在他稍微放鬆戒備的時候,就又跑了出來。

    「你都是計算好的嗎?」殷景汐好不甘心。課業贏不過,就連心理戰都輸。

    「什麼?」韓旨陽露出了令人無法判別真假的尋常表情。

    殷景汐盯著他那張可恨又完美的臉。

    最後,嘆出了一口很長很長的氣。閉了下眼,他喃道:

    「算了。你大概是好人吧……」從剛才韓旨陽說看不慣歐米伽被當成玩具,以及韓旨陽也實質和那些阿爾法劃清界線,他得到了這樣的結論。

    所以,此時此刻他的態度,比以往都還要來得鬆懈。

    即使面前的這個人,也是個阿爾法。但阿爾法並不全都是壞的,他若是帶著成見,不就跟那些阿爾法沒有不同了嗎?。

    韓旨陽並未聽清楚他說了什麼,只是,鐘聲響起了。中午了。

    「午餐?」

    就這樣白白浪費掉可以拿來用功的時間,殷景汐覺得好可惜。不過無論如何,飯還是要吃的,營養不夠,大腦更無法運作。

    「我不大想和你一起吃。因為你對待食物的方式太詭異了。」從沒見過如此挑食之人!他睇著韓旨陽。「但你要跟著,我也是沒辦法的。」這只是實話。他拉了下自己背包肩帶,直接往前走了。

    韓旨陽聞言,先是一怔,旋即揚起了嘴角。

    他上前,和殷景汐比肩,往學生餐廳的方向前進。

    始終嚴密關著的門,終於開了一個小小的縫。

    雖然,殷景汐還是覺得他煩,但是,算了。

    這以後,除了阿爾法集團的中心換了別人,他的身旁多了韓旨陽,學校生活沒什麼變化。

    待他發現到,原來韓旨陽對歐米伽的看法,全都是自己一場天大的誤會後,他始終在等待機會坦白,藉以打擊韓旨陽那鄙夷歐米伽的言行。

    即使他們之間已經產生了友情的情誼。

    跟他說吧。就今天。

    不,明天好了。

    他無數次地想過,要在韓旨陽面前,堂堂正正地說出自己是歐米伽。

    一日又過一日。

    然後,他開始後悔。

    要是不認識韓旨陽就好了。

    若是當時不要跟韓旨陽說話,不要和韓旨陽有所互動。夜深人靜之時,總是在尋找著過往的哪一個片段,想著別那麼做,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每天每天。

    他都無比地後悔。

    「——呃。」殷景汐蜷縮在被窩裡,服用藥物後的副作用使他不適。

    雖然想好好睡一覺,卻總斷斷續續地醒過來。當然發情期吃藥有影響,但是他也有心事。

    他就是不停地想著,自己破壞了這個歐米伽社區原有的安寧。

    還是搬走好了。之後,他無法厚著臉皮再住下去。

    殷景汐手撐著床鋪,從床上坐起身體,時鐘顯示半夜兩點。

    口乾舌燥的,他站起來,摸索著走到了廚房。

    打開流理臺上的小燈,他取了乾淨的玻璃杯,倒一杯水飲下。

    室內沒有月光。從那一天後,他就將陽臺門鎖起,同時拉上了窗簾。

    出乎意料的,韓旨陽並沒有過來吵他。

    多半是因為那句發情期。

    即使對他是否為歐米伽存疑,韓旨陽卻會為了發情期而止步。

    韓旨陽不敢。韓旨陽一直都相當恐懼歐米伽的發情期,那會讓阿爾法變成一個不能控制的怪物。

    韓旨陽沒有辦法接受那樣的自己。

    殷景汐因此笑了。

    「……哈。」膽小鬼。

    能像這樣嘲笑韓旨陽這種強大的阿爾法,也就只有身為歐米伽的自己了。

    被他瞧不起,被他所憎惡,卻唯有在這一點贏過了他。

    活該。

    這般在心中忖道,殷景汐卻緩慢地放下了手裡的水杯,撐著流理臺邊緣,低垂著臉,動也不動了。

    明明是最後一個星期了。結果,還不是這麼難看地分開?

    殷景汐佇立在廚房許久許久。

    好像要失眠了。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要因為這個男人無法入睡呢?

    突然,扭動門把的聲音使他轉過了頭。

    望住大門,確定那不是自己聽錯後,他怔愣住。

    若平常,他會有相當高的警覺心。可這個當下,他唯一能想到會在這種時間開他門的,就只有韓旨陽了。

    如果他能再多想一下,就會馬上發現這和他心裡前幾分鐘的結論是矛盾的。

    但是,他卻僅認為這麼晚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就像前陣子,韓旨陽真的生病了而半夜找他。長久以來在韓旨陽身邊的習慣,以及對韓旨陽稍微的擔憂,致使他過去到玄關,並且伸手打開了門。

    在門板開出縫隙的瞬間,一個沉重的力道由外部迎面而來,並且將殷景汐衝擊在地。

    砰的一聲!

    殷景汐後腦杓猝不及防地撞在地上,登時差點失去意識。

    龐然大物重壓著他,並且摀住了他的嘴,隨即更有什麼刺進他的腰側,他因為吃疼,一下子睜開雙眼。

    「嘿嘿。」

    一個男人趴伏在他的身上,不僅壓制住了他,還對他笑咧嘴。

    那撲鼻而來的酒氣,臭不可聞。

    「你是……」殷景汐的聲音在男人掌下模糊。他這才看清楚,對方是先前在公寓樓下和他有過兩次衝突的中年男子。

    忽然間一個戰慄,殷景汐全身汗毛直豎。四肢和軀幹都像滾水般狂熱了起來。

    「你這該死的歐米伽,不過就是個賣屁股的婊子!竟然敢害得我工作和家庭都沒了!」男子壓著他,唾罵的口水噴在他的臉上。  

    殷景汐完全不懂他在講什麼,只是,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他知道。

    即使他一直都相當成功地用藥物控制。但第一次發作的印象,卻深深刻在他的腦海裡。

    「你……你給我……打……打針……」他開始不受控制地發抖,即使沒再被摀著嘴,他也話都講不好。

    他有聽說過。作為情趣用品,在私下流通的歐米伽發情藥。

    能夠使歐米伽在一瞬間進入發情狀態。

    「幹你媽的!婊子還敢擺架子,我今天就要幹死你!」男子野蠻地動手拉扯他的衣服。

    殷景汐用盡全身力氣抵抗,可是被打了發情藥物的他,力量甚至沒有平常的一半。但或許是他今日已服用了抑制劑,稍微中和了發情,所以他還能保持意識。

    可是原本就處於發情期的他,卻又更對發情藥物產生反應。

    雙重用藥的影響,加上本身的週期,矛盾的複雜作用在他體內交錯,這使得他感到極度地不舒服。他原本就是對藥物相當有效的體質,在幾分鐘之內便發起了高燒。

    他很清楚這個男子準備侵犯自己,而他外出總是隨身攜帶的兩支強效抑制劑放在床頭的抽屜裡。

    殷景汐的上衣幾乎就要被撕爛,混亂之中,他摸到腿邊原本裝著發情藥的針筒,於是沒有遲疑地撿起,並且揮手一把捅入男人的肩膀。

    即使已軟弱無力,也足夠造成傷害。

    「哇啊!」男子大叫,斜身倒落一旁。

    殷景汐用力地喘著氣,心臟重重地跳動,敲響著他耳朵的鼓膜,每一下都令他頭痛欲裂。這不是正常的狀況,他的身體在強烈地發出警訊。

    若再打入強效的抑制劑,也許會有更糟糕的情況。

    但是他沒有選擇。趁這個機會爬起,扶住牆面,他卻並未逃出屋子,而是虛軟地往室內走去,伸長了手拉開了床頭抽屜。

    「你給我滾回來!」男子從後面追上他,抓住了他的頭髮,將他往地面摔去。

    隨著聲響,抽屜裡的針劑滾落在地板上。

    男子再度欺壓住他瘦削的身體,在他反抗之前,亮出了手裡的小刀。刀面上,殘留著血漬。

    是誰的?樓下保全的嗎?殷景汐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圓睜的雙眼有著紅絲。

    「乖乖的,就不會痛。還會很爽。」男子用猙獰的表情,淫穢地說著。同時粗暴地脫他的外褲。「歐米伽就是要乖乖吞下我們阿爾法的老二,懂嗎?無論如何你們都會溼著張開大腿,等我在你屁股裡猛插個幾次,我看你還能怎麼冷淡?到時候還不是擺出下流的模樣求我幹你?」受到殷景汐的氣味影響,男子原本復仇的眼神逐漸充滿了慾望。

    殷景汐感覺自己的褲子已被淫水浸溼。

    即使是處在這種情況,不管遭受什麼樣的危險,就算多麼不願意,也仍是阻止不了歐米伽的發情。異常高燒的殷景汐,在這一刻,腦子裡卻是一片清明,甚至聽不大到男子近在耳邊的粗重呼吸聲。

    在男子的手捏住他的臀部時,他想著,如果要這樣被侮辱的話,死掉好像還比較好。

    這不要命的念頭,使得他扭動著身體,再一次激烈地抵抗。然而,體內藥物正在相互作用的他,根本就沒有多少力道。

    「別動!」男子嫌他不聽話,用力地揮打他兩巴掌,彷彿發狂似的,又揍了他腹部一拳。

    殷景汐全身劇痛,下意識彎曲著身體。

    他始終緊閉著嘴巴,沒討一聲饒。

    也沒有求救。

    他伏在地上,伸長了手,凝視著某個方向,想要爬過去。 

    男子見狀,最後抓起他的頭髮,並且將他的腦袋往地上砸去。

    「媽的!叫你不要動!」

    直到看見什麼噴在了眼前,殷景汐才發覺原來那是自己的血。

    男子又重複地摔他一次。他清楚聽見頭骨撞在地板的聲音,好像離他好遠,又很像好近。奇妙的是,第一下之後,就感覺不到痛了。

    他垂下四肢,像個壞掉的布偶,再也動不了。

    躺倒在地板上,他望見自己的血像河,很緩慢地,蜿蜒朝他注視之處流去。

    不遠的前方,有著他的強效抑制藥劑。

    男子總算停住手,並且猴急地就要解開自己的褲頭。他完全沒有閒暇注意到自己的背後。

    突然,有一股相當強勁的力量,從後面扯住了他的領子,同時將他整個人往後拖拋。

    「哇啊!」男子宛如飛出去一般,狼狽地倒在了房間門口,發出了很大的聲音,手裡的小刀也掉了。

    他抬起臉,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極度陰森地注視著他。

    出現在屋內的韓旨陽抬起腿,狠狠地踹向他,用幾乎要讓人內臟破裂的力道。

    男子悶哼著,像顆球一樣滾出了房間。

    韓旨陽立刻關上房門,並且落鎖。

    手握著門把,他全身熱汗,並且嚴重地喘息著。鼻間裡的氣味,是他此生從未聞過的甜美。

    他瞠著雙目,緩慢地轉過頭。

    然後他確認了。

    這是從殷景汐身上傳來的味道。

    直到這一秒之前,大概,他曾經還是有一絲認為,殷景汐不是歐米伽。

    如今,所正在經歷的,已讓那個想法灰飛煙滅了。

    想壓上那個香甜的身體!然後將陽具插入臀穴!不停的,不停的,將自己灼熱的精液灌入進去。

    這一瞬間,大腦裡,性慾就要凌駕理智支配他的身體。韓旨陽緊緊咬住了牙關,到幾乎要出血的地步。

    他背部緊貼著門板,為了壓抑滿腦子撲上去的衝動而滑坐下來。待在門口是阻擋外面的歹徒,更是不讓自己接近毫無防備倒在地上的殷景汐。

    要打電話,叫救護車,即使非常清楚地這麼想著,明明這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卻幾乎做不到。他僅能顫著手指,按下手機裡的緊急通訊號碼,然後雙手交握成拳頭,指甲甚至埋陷在肉裡。

    光是要克制住自己,就讓他精疲力竭。

    他粗重地喘著氣,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因為那個甜味而發瘋似地狂熱躁動。

    與他曾經有過的那些經歷不一樣。

    他就是明白。

    殷景汐的信息素,對他,完全不同。

    他臉部的肌肉顫動,每一處筋節都繃得死緊,汗水完全濕透了他的衣服。即使如此,他嚴峻地感覺到自己就要無法忍住了。

    在理性全面瓦解崩潰之前,他看見了。

    自己的旁邊有一把小刀。

    「……痛覺……會大於一切。」課本上是這麼寫的。即使被信息素所影響,痛覺依然會是最優先處理的,因為這是生命的本能。

    他飛快拾起小刀,揚起手臂,毫不猶豫地往自己大腿插下去!

    鮮血登時染滿了他的褲子。

    很痛,卻有效。他整個人立刻猶如清醒過來一般,即使仍是遭受信息素的干擾,可是這樣就夠了。

    他交叉著抱住自己的雙臂,像是將自己箝制住一樣。

    強自抗拒著,他滿頭大汗,冷啞著聲,道:

    「我不會碰你的。我不會。」

    殷景汐失去意識徹底昏迷前,看到的就是韓旨陽染著血的模樣。

    以及與他對視的,那由於超出了忍耐的極限,而幾乎要裂開的赤紅眼眶。

 

 

 

 

 

 

 

 

 

 

 

 

 


班長的囉哩囉唆:


今天是更兩回喔!
請從8開始看起!


本來是一回的
不過其實本來是打算寫兩回的
只是原本以為不會寫那麼長
結果寫著寫著發現放在一回顯得太擁擠了
而且張力減半
拆成兩回就正好。

我本週會非常忙碌
所以這週就更這兩回
然後我就要去簽個人誌囉!

至於他們兩位會怎樣就請等到下週分曉。(好壞XD)
我知道這個斷點好像太沒人性了一點......XDXDXD

謝謝各位同學。(鞠躬)